第一章

　　牛津大学是高等教育的顶尖学府，同时也是过去几年裏妈妈任教的地方。我
以前去过几次英国，却从来没到牛津校园参观过，直到最近因公去英国办事，由
于事情进展顺利，公司意外多给了我几天假，这才被妈妈说服去那裏看她。

　　妈妈一直非常期盼带我参观这所大学及其曆史建筑，我也对此颇感兴趣，不
过我更关注的还是在校园裏能看到那麽多火辣的欧洲女郎。

　　当我抵达之后，我很容易就发现了妈妈爲什麽不想回美国。因爲在美国，她
只是衆多拥有耀眼学位和丰富知识的女性之一，然而在牛津校园裏，她却能够成
爲一个文艺女神。

　　妈妈什麽都做：她不仅教授欧洲与希腊艺术史、在新生见面会上帮忙、担任
校园导游，还从事很多艺术创作方面的工作。她真是个充满智慧的神奇女侠。

　　牛津大学的校园极具曆史底蕴，建筑设计令人赏心悦目，简直就像一座博物
馆。我整个行程最好的部分，是她带我去见她的导师——卡瓦娜。

　　卡瓦娜来自意大利，是一位饱受赞誉的高级讲师。在我们短暂的会面中，她
表现得非常亲切。她的智慧和对艺术的热情让她显得格外与衆不同，我完全可以
理解爲什麽妈妈会对这位女士如此着迷。

　　事情的发展要从晚些时候我们回到宾馆的时候说起，妈妈收到一条来自卡瓦
娜的短信，读完之后，她变得兴奋起来。

　　「真有意思，」她拿着手机说，「我不知道你会怎麽想。」

　　当时我正靠在沙发上欣赏窗外的城市美景，妈妈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眼睛
依然看着手机。

　　「怎麽了？」

　　她放下手机，微笑着对我说：「我告诉过你，卡瓦娜是一个知名的艺术家，
她的画作价值非凡。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活着的传奇。」

　　很明显，妈妈在表达她对卡瓦娜的仰慕时都开始语无伦次了。她一直热爱艺
术，当她看到那些艺术杰作的时候，常常会激动得说不出话。

　　妈妈接着说：「话说回来，今天见面之后，她觉得我们会成爲她下一个完美
的杰作。」

　　「等等，」我打断了她的话，「她也说到我了？我也会成爲艺术的一部分？」

　　「是的，非常令人激动，对吧！」

　　「呃，还好啦。我的意思是，我对艺术没太多感觉。不过我也不反对她拍一
张我们的照片，然后就随她高兴了。」

　　妈妈给了我一个「不要打岔」的眼神：「不管卡瓦娜想要什麽，她都会得到。
那个女人的天才在这个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我还欠她许多人情，我刚来这
裏时只教了两个学期，她就说服牛津给了我一个全职教职。」

　　妈妈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退让过，只要她想干的事，她总会想办法去干成。

　　这是她独具魅力的所在，也是她能够把握自己人生的原因：她是那麽的勇敢
与无畏。

　　「那麽需要我做什麽？」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气。

　　笑容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给，看看卡瓦娜发来的信息。」

　　她把手机递过来让我读下面的这封信：「海伦：很高兴今天能跟你的儿子见
面，他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年轻人。我想你们俩之间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如果
可能的话，我想抓住这种感觉。你有兴趣吗？你们之间闪烁着一种自然的火花。
我没办法解释，但是当我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你们将会是让我重现贝
尔尼尼《普鲁托和普洛塞尔皮娜》的完美人选。近年来我一直想要对这件雕塑进
行再创作，但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模特。见到斯图尔特（我的名字）之后，我发现
我需要的正是你们两个！你们的母子关係会给这次再创作增添一些有趣的变化。
你觉得怎麽样？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明天下午3点锺我会在我的教室等你们。我要
把你们的身体和表情画下来，整个过程大约需要一个小时。我只需按自己的风格
画上一个粗略的草稿，然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爱你的卡」

　　等我读完信息，妈妈把手机拿了回去。「这是一座着名的雕塑作品，」她解
释着，「如果卡瓦娜想要我们给她的作品做模特，那我们真没法拒绝。这是巨大
的荣幸。」

　　「好吧。但是我得先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当过模特，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
一个小时一动不动。如果我的动作太多，可能会毁了她的作品。」

　　「别这麽煞风景，」她打趣说，「相信我，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摆造型又
不是很难。」

　　「你以前做过这个？」

　　「因爲卡瓦娜的缘故做过几次。每当她有了灵感的时候，我们会互相做一些
绘画和雕塑的模特。」

　　「真有意思。」我说。

　　「爲什麽？你不觉得我的身体很适合做模特吗？」

　　她挺起胸膛，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她的脸上有一种自豪的表情，然而她曲
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敢相信她真的说了这句话。

　　「你也做过裸模？」我只能继续问她。

　　她回避了这个略显粗俗的问题：「艺术就是艺术，而人体是艺术的最高形态
之一。」

　　「好吧，你跟那些学院精英在一起的时间太长，说话都变得这麽势利了。」

　　她嘴角不屑地翘了翘，而我开始笑了起来。

　　「可我就是喜欢这样。」她说，「成爲卡瓦娜作品的一部分将会是一种神奇
的经曆。说实话，我很高兴她愿意邀请你参加。你将会体验到我最喜欢的爱好之
一。」

　　「你是指坐在那儿一个小时，一动也不动？」我话裏暗含讽刺。

　　「你明天就知道了。过去一年来我从她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们轮流爲对
方画像，她给了我很多建议。」

　　我不禁问道：「裸体？」

　　「当然！」这次她不再回避，「那是很难避免的。」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涌进的全都是她们裸体在一起的下流念头：两个成熟的
美女一丝不挂地站在一起，互相爲对方画像。

　　这还真是非常的欧洲呢。

　　妈妈感觉到了我的想法，她说：「其实这非常有利于解放身心，有时间你应
该试试。当然，我是指我不在场的时候。」

　　「妈妈，」我摇着头回答，「我是男生，跟你不一样。」

　　「什麽意思？你爲女性做模特的时候难道会勃起吗？」

　　「基本上会是这样。」

　　「我见过很多男模，」她毫不留情地指出，「没有谁的下半身在摆造型的时
候出过什麽问题。」

　　「那是因爲他们都是专业人士。」

　　「下半身的话题到此爲止。明天你会知道更多的。」

　　「诶？」

　　妈妈摆了摆手：「噢，放松点。不会让你脱光的。但是卡瓦娜想要的造型是
以那件裸体艺术品爲原本，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会事无巨细地描述原作中所有的
裸体部位。」

　　「那个普鲁托什麽的？」

　　「对，就是那个。它的名字叫贝尔尼尼的《普鲁托和普洛塞尔皮娜》。你待
会应该去查一查，那是一件美丽的杰作。我一直对贝尔尼尼能把大理石雕塑处理
得有血有肉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当晚，我照妈妈说的在网上搜索了那件雕塑。我们真的要做它的模特？「如
果真要摆出那样的造型，还的确挺有意思呢」，我想。然而我们谁也不知道，接
下来的事会怎样改变我们的生活。

　　第二天，我在校园裏跟刚下课的妈妈见了面。我们先聊了一会，她在怎麽才
能更好地当一个模特方面给了我几点建议。我对于这件事倒不会太激动，但是听
上去的确是一次有意思的体验。

　　约定时间一到，我们去了那个长长的演讲厅。卡瓦娜之所以选择这裏是因爲
墙上的巨型窗户可以爲作画提供自然的阳光。

　　「请稍等。」她说。

　　卡瓦娜细緻入微地準备好了模特空间、画布和她的作画工具，便让我们很快
地试着摆了几个姿势。她密切地观察着我们，寻找着最佳的造型。

　　「好的，我知道我想要什麽了。」她用她浓厚而又甜美的意大利口音说，
「现在请你们把衣服脱掉。所有的衣服。」

　　我猛地转向妈妈，快得差点扭到了脖子。妈妈无法遮掩她震惊的表情，她也
对此毫无防备。

　　「裸体？」妈妈问道，「我以爲我们会穿着衣服，毕竟这次是跟我儿子一起。」

　　「我在信裏没说清楚吗？」卡瓦娜问道，「如果造成了任何困扰的话，我很
抱歉。」

　　接下来的几分锺，我尴尬地站在那儿，听着她们来来回回地爲这次误解道歉。

　　妈妈说她误解了那封信，而卡瓦娜说她可能没表达清楚她的意思。

　　然而我注意到卡瓦娜完全没有爲她想让一对母子裸裎相见这件事道歉。好吧，
欧洲就是这样，而她又在自由表达和裸露身体方面非常开放。

　　这时，卡瓦娜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尴尬的气氛，她看了看手机，歎了一口气。

　　「我必须接一个重要的电话，」卡瓦娜说，「可能需要几分锺。在这期间，
你们可以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裸体是必须的，如果你们不能接受，我也可以理解，
这件事就到此爲止。」

　　她离开演讲厅去外面接电话了，而我和妈妈将要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妈妈
故作轻松地看着我，而我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你应该考虑一下，」妈妈说，「卡瓦娜的作品在英国乃至整个欧洲都非常
畅销。她只在灵感非常强烈的时候创作，而现在，她在我们身上发现了这种灵感。」

　　我耸了耸肩：「我们还真是幸运呢。」

　　「不止这样。她的作品很容易就能卖出好几千美元，而她会全部捐献给慈善
机构。明白吗？她从中一分钱也不赚，她全靠讲课的工资生活。至今爲止她已经
捐出了超过十万美元了。」

　　现在妈妈想要把负罪感转移到我身上。如果我拒绝的话，谁知道哪个慈善机
构会失去这样一大笔钱呢？

　　「你是认真的？」我反问道，「我的意思是，当真？你想让我们裸体重现贝
尔托尼那座《普鲁托和波斯波利》的雕塑？」

　　妈妈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是贝尔尼尼的《普鲁托和普洛塞尔皮娜》。是的，
我是认真的。我们已经都到这一步了，我不想让卡瓦娜失望，尤其是她如此期盼
与我们合作。仔细想想的话，我还从没见过她像今天这麽兴奋过。」

　　「真的吗？她的脸就像石头做的一样。」

　　「那是她沈思的样子，她在创作之前会全心投入地思考。」

　　我歎了一口气：「妈妈，慈善事业是很棒，我也爲她这麽慷慨感到高兴。但
是你想想，我们会互相看到对方的裸体。这对你完全不是问题吗？」

　　「你知道我对裸体的立场，我想我昨晚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是啊，但这次是和我——你的儿子好不好。」

　　「这对我不构成任何问题。」她说，「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没见过？至于你，
我看也不是太难，毕竟我是你的妈妈，不是吗？」

　　「我看未必，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想象着妈妈裸体的样子，觉得那一定
不同于我之前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

　　妈妈的眼神闪烁，陷入了沈思。她在思索怎麽样从别的角度来说服我。我知
道事情已经无法逆转，妈妈想要什麽，她总是能想尽办法得到。

　　「乳房，」她略显轻佻地说：「我有一对特别漂亮的乳房。去年我当裸模的
时候，我知道即使是最有经验的艺术家也没法不盯着它们看。此外，我的屁股也
很紧翘。」

　　「妈妈，我真不敢相信……」

　　「如果我们一起做这件事，你可以想怎麽看就怎麽看。就这一次机会，机不
可失，时不再来。」

　　这是怎样的一次机会啊。

　　我反驳道：「你怎麽就觉得我会对这个感兴趣？」

　　「不管是不是妈妈，男人都喜欢乳房。这是你欣赏我裸体的机会。相信我，
我研究过很多文学作品，我知道男人们经常会对自己的母亲産生欲望，你可能也
不例外。」

　　「什麽？我……你真的对我这麽想？」

　　「你直到十岁时还和我睡一张床，而我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若不是你爸爸
反对，你还不愿意跟我分床睡觉，这些可都是事实。」

　　「妈妈，那些陈年旧事就不要提了。」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实话，我不在乎你在生命中的某个时期是
否对我産生过乱伦的幻想。我想说的是只要你同意了，就可以自由地欣赏我的乳
房，我甚至不介意你盯着它们看。最终的结果是——我们会成就流芳百世的伟大
艺术，而且慈善机构也能得到很多钱。」

　　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别无选择。

　　「好吧，」我认输了，「但是先说明白，我可不是个满脑子乱伦的变态，这
都是爲了慈善事业。」

　　「说的真好。你上一次捐钱给慈善机构是什麽时候？」她开玩笑地问。

　　「我就是捐过，你只是没看到而已。」

　　她笑了：「不管什麽原因我都要谢谢你，我很高兴你同意了。看着吧，会很
有趣的。」

　　这时卡瓦娜开门进来了，她转身锁上了门，看来不想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很抱歉，」卡瓦娜说，「你们决定好了吗？」

　　「是的，」妈妈说，「我们同意了。」

　　卡瓦娜的脸上浮现出愉快的神色，开始解释她想要什麽样的效果。她整晚都
在思索要从什麽样的角度来表达，最后确定的最佳方案是一个更加充满激情的作
品。

　　我真希望她能早跟我们说清楚这一点。

　　接着，她让我们开始宽衣。尽快。时间宝贵，没有浪费的余地。

　　妈妈对我投以抱歉的目光：「裸体没什麽大不了的，一开始也许有点不舒服，
不过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于是我们开始脱下衣服。来之前我就觉得可能需要脱到某种程度，所以穿得
并不多。脱衣服的时候，最尴尬的就是眼睛该看哪。我们该看对方的身体吗？还
是待会再看？我们应该什麽时候开始看？然而我们终究会看到对方的裸体，一旦
看到，就再也无法忘却，这种影响将是永久性的。

　　我本来穿的就比妈妈少，所以我比她先脱到只剩内裤。由于无事可做，我朝
妈妈的方向看去。她正光着脚丫，快要脱到胸罩和内裤了。跟大部分她这个年纪
的女人比起来，岁月对她非常宽容。她该苗条的部位苗条，该丰满的地方丰满，
有着成熟却不失风韵的女性身体，这让我心中暗暗涌起了一丝情欲。

　　当妈妈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正盯着她看，便
本能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我觉得有些难爲情，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而妈
妈却放下了双手，想要试着放松自己。

　　「我们得跨过这道坎，不是吗？」她半问半答，「我们总是会看到对方裸体
的，越快适应越好。」

　　我试着不直接看她，但是透过眼角的余光，我看到她解开了胸罩的扣子，然
后弯腰脱下了内裤。

　　当我终于开始正视她的时候，她面对着我，站得笔直。显然她对自己的裸体
非常自豪。这是怎样的一幅绝景，充满了成熟的女性美——她的乳房浑圆，微微
下垂；棕色的乳头又大又硬，不知道是因爲温度变化，还是因爲暴露在外的兴奋；
她的耻毛粗而短，修剪得十分整齐干净。

　　她身上并没有内衣的晒痕，我很好奇她是否经常去做日光浴。她肯定做了，
比起在美国的时候，她的皮肤晒成了稍微深一些的小麦色。

　　「到你了。」她用一种既成事实的口气说。

　　于是我脱下内裤，把自己暴露在房间中的两位女士面前。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但是如果妈妈能做到，我也能做到。我最怕的就是自己会勃起，但是有妈妈在这
裏，我想应该不会发生。

　　就像我看妈妈那样，她也很自然地扫视了一下我的男性性征，还好，我没有
勃起。

　　卡瓦娜看着我们的裸体，面无表情。裸体对她来说不值一提，在她的一生中，
应该已经看过成百上千的裸体了。

　　如果说之前的气氛还不尴尬，等到卡瓦娜走过来把我们拉到一起的时候，房
间裏的气氛开始变得怪异起来。在这位导师的眼裏，好像母亲和儿子裸体面对完
全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儿。

　　更令我难堪的是，她让我们紧贴在一起，肌肤相亲。是的，多亏了卡瓦娜对
裸体毫不在意的态度，我现在能够紧贴着妈妈的肌肤（十岁以后我就没有了的福
利）。我们能够看到对方裸体的所有细节，我的眼睛很快扫遍了她的全身：臀部，
乳房，还有坚挺的乳头。

　　然后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我很难知道妈妈在想什麽，但她的内心看起来也在爲我们的裸体接触而剧烈
斗争。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想些什麽，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够正常思考呢？

　　卡瓦娜退后几步，看着我们发出了「嗯——」的声音。她对着我们的姿势陷
入了沈思。

　　「好像还缺了点什麽，」她用严肃的声音和锐利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得
需要更多的激情。或者说需要更多的性欲。对，性欲和激情。海伦，我需要你达
到高潮。斯图尔特，请让你母亲达到高潮。」

　　「这真的有必要吗？」妈妈问道。

　　她完全被吓傻了。

　　「这将是我的杰作。我一直希望通过两个模特之间的激情来创造出一种氛围。
海伦，不过是一次高潮而已，你要表现得更大胆一些，我们以前又不是没试过。」

　　听到这句话，妈妈的脸不禁一红。这两位美丽的女士真的在艺术创作之前，
之中，或者之后一起尝试过高潮吗？然而现在并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妈妈再次向我投以抱歉的目光：「好吧，先生，不就是高潮吗？你可以把我
当成你的女友。相信像你这样的帅哥一定已经经验颇丰了。你知道该怎麽做的，
对吧？」

　　我被妈妈的话和她轻描淡写的语气震住了。我看着她的眼睛，她显得格外坦
诚。

　　「啊？你确定？」

　　她点了点头：「这难不倒你的，对吗？你只需把手伸下去抚摸我。我会告诉
你该碰哪些地方，应该不会花太长时间的。」

　　这种时候再说什麽都没有用了。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确实希望我这麽做，
而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看起来她已经有些动情了。

　　我把手伸向妈妈的下身，手指拂过她修剪整齐的阴毛。我觉得她肯定会给我
一记耳光，但是却并没发生。相反，她呻吟了一声，身体开始绷紧起来，好像完
全在享受着这个过程。

　　我轻轻触碰她的阴唇，顺势开始慢慢地在她的阴蒂周围揉搓。就像她说的我
并不缺少这方面的经验，只不过这一次的对象是我的妈妈。这让我有一种奇怪的
感觉。

　　妈妈的阴户触手火热，很有质感。我的手指又回到阴唇之间，感觉有液体渗
出并开始润湿我的指尖。

　　「围着我的阴蒂揉，」她说，「要用两根手指，那样我的高潮会来得更快些……
力度还可以再大一点，再快一点，对，就是这样。」

　　对任何一个儿子来说，这些信息都详细得有点过分了。我也能感到，她告诉
我这些的时候有些不自在。但是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法回头了，我必须得让她尽快
达到高潮。

　　我照妈妈说的把两根手指紧紧按在她阴蒂周围揉搓着。她立马就有了反应，
身体比之前更紧张了，微张的双唇似乎想要吸进更多的空气。当我向下探寻她的
阴唇时，大量液体涌出了她的腔道。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能让妈妈如此动情。我手
指的每一次按压，都让她更加接近高潮。

　　最让我吃惊的是，妈妈对此毫不在乎，她轻易地接受了儿子将要带她登上性
爱顶峰的事实。她在自由艺术方面投入的激情完全改变了她，这是好是坏？谁知
道呢。眼下的事实是，她正在享受着这一切。

　　卡瓦娜站在一旁静待着事情向下发展。她双手抱胸，表情淡然，仿佛她看见
的并不是一对亲生母子，而是两个普通男女。

　　「啊！」妈妈发出了一声呻吟。

　　「怎麽样了，妈妈？」我停止了触摸，等待她发出禁止的指令。

　　然而我得到的却与之相反：「请继续，先生。现在把手指插到我的裏面来。」

　　我惊讶地看着她，她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于是我试着把那两根手指顺着
她阴蒂的两侧下滑到她阴道的开口处，这裏已经湿成一片，有如沼泽中的烂泥了。

　　「你是说这裏？你确定？」

　　妈妈沖我点了点头，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将下体微微朝我挺起。当我的
手指滑入她阴道的时候，她的神情开始变得有些恍惚。

　　我当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如何取悦一个女人。我有很多种手法，对速度
与力度的把握也十分在行。但现在我面对的是我的妈妈，这让我有一种如梦似幻
的感觉。

　　我的食指和中指不用费力就挤进了妈妈湿润的阴道，我继续向着更深处探索，
大拇指也加入了战团并顺势按揉着她挺立的阴蒂。

　　很快，妈妈的高潮来到了。她双眼睁大，身体紧绷，在躯体变得越来越僵硬
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几秒锺之后，她的全身又放松了下来，而我的手指已经完
全被她的爱液所浸湿。

　　「很好，」卡瓦娜注视着我们俩，「海伦，看来你已经準备好了。斯图尔特
也一样，对不对？」

　　妈妈将目光投向我的下体，我的阴茎已经坚如磐石。她又看着我的眼睛，让
我的脸感到如火烧般发烫。可这由不得她来评判，毕竟她才刚刚在我的手指上达
到了高潮。

　　卡瓦娜拿来了一张凳子示意我坐下，坚硬的木头表面令我感到不适，然而她
下一个指令给我造成的不适感远甚于此。

　　「贝尔尼尼作品的原意是性，」她说，「然而作品本身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作者只是通过力量的对比暗示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麽。而我的作品将会直接表达
出这种性。斯图尔特，你有一根巨大的性器，现在我需要你把它插进你母亲的身
体。海伦，看到了吗？你儿子已经爲你而勃起，还等什麽呢？请你现在就坐上去。」

　　妈妈的头猛地转过来看向我，她再一次流露出抱歉的神色，但这一次她的反
应更加强烈，此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可能是那种高潮后的精神放松，也可能是
她对自然艺术的不顾一切的热爱。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我都知道妈妈想要继续进行下去，而她也无意抗争。在
欧洲这几年的确让她改变良多。

　　「这应该不是什麽问题，不是吗？」她温柔地看着我，「我们已经裸体了，
你也已经抚摸过我的阴户，还让我高潮过了。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会很容易，而且
说实话，甚至可能会很愉快——如果你不想着我是你妈妈的话。」

　　「你觉得我会在乎吗？」我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她的眼神一紧：「你真的不在乎？这一次你要插入我体内的不再是你的手指，
而是你勃起的——阳具。」

　　突然间，所有的压力又转移到我身上来了，形势还真是说变就变。

　　我摇了摇头：「就当我没说过。只是你真的想要这麽做吗？我的意思是，你
是认真的吗？」

　　妈妈伸手圈住了我胀得有些生痛的阳具，触感轻巧而温柔。她的手指细长柔
软，感觉非常好，使我的阴茎变得更加挺拔。

　　「我可不在乎你是不是我的儿子，」她边说边用手指轻抚着我的茎身，「即
使在乎的话，这也只会更增情趣。」

　　「你真这麽想？」

　　「当然，这是亘古以来的禁忌。但正因爲如此才更具挑战性。你和我，儿子
和母亲，想想就够刺激了！我们能从中迸发出的情感，使最终的作品一定会相当
精彩。」

　　「她说得对，」卡瓦娜肯定道，「我之前也处理过不少类似的家庭情境，每
次都能创作出最好的作品。我敢说这一次一定会是一次成功的尝试，会成就我的
杰作。你们俩之间的情感简直太奇妙了。」

　　「我没有问题，」妈妈的话没有一丝犹豫，「就看你了。」

　　现在的情况就变得比较微妙了。我真心想告诉两位女士我完全同意，但是又
不想显得像个急色的变态。我需要顺着她们的思路来解释。

　　「我也没有问题，」我说，「都是爲了艺术和慈善，对吗？」

　　两位女士对于能够继续感到非常满意。卡瓦娜高兴地走过来帮我们调整到更
加亲密的体位。

　　「很显然，男性没有办法长时间保持勃起，所以我只需要你们坚持10分锺。」

　　她说，「我会尽快画下你们的身体姿势和面部表情，之后的我会自己补充。
可以做到吗？」

　　迎着妈妈探寻的目光我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

　　卡瓦娜再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事情又开始向新的高度发展。

　　我坐在凳子上摆好了姿势。卡瓦娜扶了扶我坚挺的阳具，然后示意妈妈分开
双腿坐了上去。

　　这是怎样的时刻啊！我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一切荒唐得近乎梦幻。

　　当妈妈擡起一只脚跨上我的身体时，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粉红娇嫩的阴户湿润
而诱人。而当她的腿完全跨过我的身体时，整个阴户都随着她的动作而张开了，
当两片湿润的阴唇向两边分开时，满溢的爱液闪闪发亮。

　　我很好奇妈妈爲什麽会这麽兴奋。她明明已经在我的手指上达到了高潮，却
依然表现得性趣盎然。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妈妈，她脸上的红晕暴露了她心底的秘密，她并不像她
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从容淡定。

　　卡瓦娜用手扶住了我的肉棒——她有一双资深艺术家的手，因爲长年的手工
而略显粗糙，同时却又充满女性的柔弱感。

　　她一面轻轻套弄我的阴茎，一面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妈妈的臀部。妈妈搂住我
的脖子，低头看着我们身体即将结合的地方。在卡瓦娜的指引下，她缓慢而又坚
定地坐了下去。

　　当妈妈的阴唇碰触到我龟头前端的时候，我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难
道她真的什麽也不在乎？

　　妈妈的身体继续朝我沈下来，给我的感觉一如预期：温暖，湿润，热情，包
容，似乎在邀请我直入深处。虽然她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使我在凳子上坐得很不舒
服，但是我在她体内感受到的却是满满的爱意。

　　「你做得很好。」妈妈喘息着向我低语。她的话明显有些多余，因爲除了老
老实实的坐着，我可是什麽都没有做。

　　她继续缓缓地向下吞入，直到我大部分的茎身没入她的身体。卡瓦娜示意她
停下并务必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不要动。我想我那粗长硕大的阴茎大概有四分之三
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

　　妈妈的裏面比我预料的要紧很多。她是被岁月遗忘的宠儿？不然就是会穿越
时空的一位女神。

　　「对，很好，就是这样。」卡瓦娜希望能画出我的一部分阴茎，所以我们被
困在了这样一个不舒服而又诡异的姿势上。

　　接下来，卡瓦娜示意妈妈把脸转向一边，然后用左手推开我的脸，就像贝尔
尼尼的原作那样。

　　她笑着说：「太完美了。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请保持好这个姿势，不要移
动你们的身体，也不要改变你们的表情，我会尽快完成的。」

　　看着我们摆出的完美姿势，卡瓦娜奔向她的画架，抓起调色闆和笔刷开始工
作。她的眼睛在全裸的母亲和我之间来回扫视，接着又回到她的画布上。她动作
迅捷，目光来回移动，笔触疾速而高效。当她望向我们的时候，目光锐利如锋，
仿佛要看透我们的灵魂。她可真是一位技艺高超的艺术大师。

　　我无法将目光从妈妈的裸体上移开。当然我有很好的理由：卡瓦娜告诉我们
别动。妈妈的脸扭向一边没法看着我，这意味着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她的乳房。

　　这双乳房异常美丽，曲线和形状都臻于完美。我一直对成熟女性情有独锺，
而妈妈的乳房正反映出了她这个年龄的美：轻微的下垂让它们的底部看起来圆润
而丰满。还有她的乳头，那对棕色的乳头看上去永远都是硬的，它们的坚挺使得
我兴奋异常，我多麽希望能低头下去吸吮它们啊！

　　我看过的无数色情片和交往过的诸多女性让我了解了一个发情女人的乳头是
什麽样子，而现在我相信妈妈就处在这样发情的状态。我不知道是什麽令她如此
的兴奋，是因爲暴露感？或是因爲儿子的阳具正填满她的肉洞？又或是被儿子侵
犯的事实将因这一伟大艺术作品的诞生而永传后世？

　　此外，当她的阴户紧密包裹着我的阴茎时，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湿度和热度。

　　我发誓从我们开始到现在，妈妈正在变得越来越湿，我都能感觉到她的爱液
一滴滴聚在一起，随时会沿着我的阴茎流下来。

　　是的，此时此刻妈妈绝对已经性緻高涨了。

　　接下来的几分锺，我一边听着卡瓦娜在画布上涂抹的声音，一边看着妈妈的
脸，我再一次注意到她是多麽的诱人。当然，对她的棕色乳头的爱慕也是让我能
坚挺到现在的原因。

　　然而，我的持久力终于还是开始消退了。缺少更多的抚慰，仅凭初次插入的
那点刺激让我保持勃起不动10分锺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毕竟妈妈一直停在那裏，
既没有继续吞入，也没有任何的摇摆或者扭动。

　　「我的阴茎好像在变软了。」我尴尬地承认。

　　「如果你捋动它几下的话会再硬起来吗？」妈妈问道，她依然保持着那个困
难的姿势。

　　「我觉得可以，让我试试。」

　　「No，No，」卡瓦娜很快说道，「海伦，这事得由你来做。用你能动的那只
手去爱抚你儿子的阴茎。我觉得在你握住那根阴茎的时候，脸上会表现出更加强
烈而挣扎的情感。」

　　妈妈没有回应，但是我听到了她吞口水的声音。

　　她保持着难堪的姿势，右手向下伸去，摸索着找到了我正在变软的阴茎，然
后就紧紧地抓住了它。这不是之前那种充满爱意和关怀的接触。不，之前的接触
动机纯洁，这次却不一样，完全是爲了让我重振雄风。

　　我立刻意识到了妈妈是个怎样的性爱女神。尽管她的左手仍然撑在我的脸上，
将我推开；她的脸也还是扭在一边，一动不动。但那对美丽的棕色乳头却一直坚
实挺翘，她的右手在我身下肆意爱抚我那複苏的阳具，并让它再次坚挺矗立在她
的阴户当中。这一切都极具功效，她激烈而又温柔地捋动着我的茎身，手指时不
时地上下轻拂，甚至还把弄着我的阴囊。

　　多麽美妙的女人啊！而这个女人还是我的妈妈！

　　我的阴茎再次坚如磐石，整个填满了她的腔道。我能听到她沈重的呼吸，也
能看到她胸口的起伏。玩弄儿子的阳具唤起了她的性欲吗？我敢肯定是的，不然
她爲什麽会突然变得如此兴奋？

　　突然，妈妈紧绷的身体猛的震动了一下，动作很轻微，也很隐蔽，卡瓦娜不
可能意识到，但对于高度亢奋的我来说却无异是一种巨大的刺激。

　　震动使她的阴道向下滑动了大约一公分，可就是这小小的滑动已足够让我领
略到此时此刻她的阴道有多麽的湿滑。

　　「你动了，海伦。请回到原来的位置。你知道保持原来的姿势对我来说有多
重要。」终于还是没能逃过卡瓦娜的眼睛，艺术家的眼光就是这麽毒。

　　「抱歉，是我一时疏忽。」妈妈说话的同时身体向上轻擡了擡，「这样可以
了吗？」

　　「你不用道歉，这是可以理解的。」卡瓦娜专注于她的画布，「臀部还要再
高一点。这样又高了，再低一点。很好，就这样别动。」

　　我不确定是否发出了呻吟，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本已变软的阴茎正在妈妈的体
内迅速膨胀变大。我想我应该感谢卡瓦娜才对，她对细节的严苛让妈妈有理由用
她湿润的阴道上下来回地套弄我的鸡巴。

　　只是这种类似于性交的动作只有短短的几秒锺就结束了，妈妈又重新回到她
原来的姿势，并且收紧了阴道。

　　从侧面看，妈妈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遏止的激情。她该不会是在嘲笑我吧？

　　我似乎从她的嘴角看到了一丝笑意。

　　「Perfetto（完美）！」卡瓦娜用意大利语说，手裏飞快地作画：「Straor
dinario（非比寻常）！只有最后几笔了……再等一下……马上就好……行了……
Finito（完成）！」

　　终于解脱了。我们的工作结束了。我开始放松我的肌肉，我的整个身体保持
紧张的时间真是太长了。

　　与此同时，妈妈也以另一种方式得到了解脱。她比我更辛苦，她的肌肉早就
因爲保持那种不舒服的姿势而开始酸疼了。

　　当她松弛下来的时候，整个人伏在了我身上。她双臂环绕着我，我能感到她
柔软的乳房和坚硬的乳头直接贴在我的胸口，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她把下巴抵
在我的肩膀上，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妈妈爲了放松她的双腿而把全部的体重压在了我身上，
这就意味着我的整条肉棒顺势滑入了她的腔道，直达最深处。她身体深处的圣地
感觉无比火热，充裕的爱液迅速聚拢并且沿着我的肉棒直流下来。

　　她很快便意识到了我们之间正在发生的禁忌结合。她身体后仰，以便能看着
我的眼睛。

　　「对不起，」她红着脸笑了，「我从来没有摆过这麽难受的姿势，我觉得都
快要窒息了。」

　　我也脸红了：「我知道……你坚持那麽久一定很辛苦。」

　　「你不会介意让我喘口气吧？我的意思是——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不，不会，」我说，接下来我说了句让我后悔不已的蠢话：「我一点都不
介意，我甚至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妈妈微笑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变得异常複杂。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很
天真，我爲什麽要说那样的话？难道是要向她表白我作爲她的儿子竟然会喜欢和
她做爱？

　　幸好妈妈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嘲弄或者惊讶，但她也没有很快抽身从我的身
上下来，她依然坐在我的鸡巴上休息，只是一动不动。

　　于是我又陷入了困惑之中。我很想移动一下已经僵硬的身体，可又怕她误解
我的用意。因爲任何的动作都无法避免我的鸡巴在她体内发生抽动。

　　我们就这样僵坐着，她不动我也不动。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我好像可以
感受到她的心跳。

　　「多麽感人的画面！我早说过你们之间存在一种奇妙的默契。」卡瓦娜表示
我们现在的样子非常浪漫——母亲和儿子如此亲密地拥抱在一起，仿佛已经融爲
了一体。

　　这时卡瓦娜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发现又是一个重要的电话。

　　「我一会就回来」，她说，「这裏很快就要上课了，请你们赶快穿上衣服。
我要谢谢你们的献身精神，我欠你们一顿丰盛的大餐。Viamoentrambi（我爱你
们）！」

　　她一边接电话一边开门走了出去。大门在她身后关上，偌大的演讲厅裏只剩
下我和妈妈，我们身体裸露却亲密相拥。

　　我以爲妈妈会借此机会从我身上离开，毕竟我的阳具还在她的阴道裏怒气勃
发。可事实却是，她一动不动地在我身上坐着，用一种怜爱的表情温柔的看着我。

　　「你怎麽了？」我问她，想知道她爲什麽这样看我。

　　她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颊：「亲爱的，你可真勇敢。真的，我非常爲你自豪。」

　　「爲什麽？」我能感觉到她的阴户在我的阴茎上逐渐收紧。

　　「你知道爲什麽，这需要很大的勇气。我很高兴你能够保持一种开放的态度。」

　　「这都是爲了艺术，还有慈善事业，我得说。」

　　「真的吗？」

　　妈妈的阴道收得更紧了，这种挑逗的行爲让我的阴茎快活得发疯，我下面硬
得都要爆炸了。

　　妈妈看了一眼墙上的锺：「不好，下一节课二十分锺后就要开始了，学生们
很快就会在教室外面排队了。」

　　「好吧，我们最好马上穿好衣服。」

　　「你说得对。」妈妈擡起她的身体，动作缓慢地把她的阴户抽离我坚硬挺拔
的阳具。我的身体不禁痉挛起来。

　　「你怎麽了？」她关心地问道。

　　「我……你知道的……它有点麻烦。别担心，会没事的。我只要小心地把它
塞到内裤裏，然后慢慢走就行了。没人会注意到的，这不是什麽大问题。」

　　妈妈脸上闪过那种典型的母亲的表情：「怎麽会不是问题？我不能让你这样
硬着在校园裏走来走去。」

　　是的，我知道妈妈在想什麽。

　　「我想你说得对。」我说。

　　她用力点了点头：「而且这让我看起来像什麽样子？说实话，如果我们走在
一起，而你裤子前面明显鼓起来的话，人们会以爲你是我年轻的爱人，而我们正
试图找地方做爱。想象一下，谣言会在校园裏传得飞快，我的名声就毁了，我的
工作可能也完了。」

　　「我们一定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别动，」她说，「很快就好了。」

　　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专注，然后，她再一次朝我的阴茎坐下，直到我完全进
入她的阴道深处。这一次，她的体内更热也更湿了，妈妈绝对在享受这一切。

　　「怎麽样？你有没有感到不适？」

　　「不，我觉得还行。」

　　「那就好。」

　　她停顿了一下，呼出一口气，接着开始前后摆动她的腰臀。一开始既轻且缓，
然后逐渐加快了速度。这一次完全与艺术无关。

　　爱欲决定了这一切，同时也是爲了解决我的勃起问题。我们俩的目光交织在
一起，我很好奇她在想什麽。她一直就在想跟自己的儿子做爱吗？还是像她说的
那样只是爲了让我摆脱困境？

　　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但我知道的是妈妈并不排斥和我发生肉体上的接触。

　　她显然激情四射而且情欲勃发，她粗重的喘息着，眼裏满是肉欲与激情。她
的腰摆动得飞快，连带着乳房也开始摇晃起来。

　　啊，我终于可以玩弄她漂亮的褐色乳头了，或者更进一步……我低头含住了
她的一个乳头，感觉到它在我的嘴裏挺立。

　　作爲母亲她本该赏我一个耳光，然而她只是轻抚着我的头：「好好享受吧，
我的孩子，」她低低地呻吟着，「这一切只是出于实际的需要。

　　「我暂时放过了她的乳头：「当然是的。不过妈妈，时间好像不多了。」

　　「所以咱们两个都得抓紧。」

　　妈妈的动作更快了，火热的腔道紧紧地绞缠着我的阴茎，她的腰又快又性感
地摆动着，乳房幻化成了一对奔跑的小白兔。对于她这样一个受过良好教育而又
饱受尊敬的女士，她对于阴道的运用也太熟练了。在我眼中，她就是一个完美的
性爱女神，跟任何希腊或罗马的神祗比起来也都不落下风。

　　「天啊，我要射了，妈妈。」

　　我使劲地抱住了她，试图将她擡离我的身体。但她却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努力，
而是用更激烈的套弄作出了回应。

　　「哦，妈妈，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我抱紧她柔软滑腻的裸躯，开始向她发起颠倒人伦的沖刺。这一切都不由我
控制，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和我一样被最原始的欲望所驱使，哪怕明知道对方是自
己的亲生母亲。

　　「原谅我，妈妈。」

　　终于，我忍无可忍地在妈妈的体内达到了高潮，把一股股的精液连续射进了
她阴道的深处，而她也感觉到了这一切。她爱抚着我的脸让我知道一切都好。在
我到达性爱顶峰的时候她把我紧拥在双乳之间，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和她
肌肤上渗出的汗水。

　　妈妈用她的阴道亲密无间地包裹着我的阴茎，缓慢而有节奏的收缩让我丢盔
弃甲，她开始亲吻我的嘴唇，同时用下面的肉洞吸取着我的残余精液。

　　「很糟糕，不是吗，妈妈？」

　　「别这麽说，亲爱的。」

　　「我努力了，可我还是没能忍住。你不会因此而……怪我吧？」

　　「不会，请相信我，一切尽在掌握中。」

　　「这样我就放心了。」

　　「知道吗，儿子，你真的很棒，」她柔声说道，「我一直喜欢在做爱的时候
感受男人在我裏面射精。可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我的儿子一起体验如此美妙
的感觉。天啊，你知道吗，我居然还挺喜欢的。」

　　「我也是，妈妈。我得承认这是我最棒的一次体验。」

　　「你确定？我可是你的妈妈。」

　　「我也觉得奇怪，可事实就是如此。」

　　「能听你这麽说我真的很高兴。其实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挺刺激的，不是
吗？」

　　我擡头看她是不是真的这麽以爲。她的脸上挂满笑意，眼中闪烁着调皮的神
色。是的，她就是这麽认爲。她就是喜欢自己的儿子在她阴道裏一洩如注。

　　当我们停止做爱，开始将各自的身体抽离对方身体的时候，这才意识到卡瓦
娜已重回屋裏，她就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地看着我把精液灌满妈妈的体内。

　　「我……」我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我只是帮了他一下。」妈妈开始替我打圆场，她叉腿站立，保持微蹲的姿
势，这样就避免了精液流到她的大腿上。

　　「Bellissimo（美妙极了），」卡瓦娜兴奋地说，「用不着解释太多，你们
不过是在顺应自然。能看到这一幕我真的很开心，这是多麽美好的爱意表达！」

　　妈妈看起来爲我们被抓现行有些难爲情，不过在卡瓦娜反複表达了观看我们
做爱的喜悦之后，这种不安很快就消散了。

　　「海伦，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儿子是一个非常非常棒的小伙子，不是吗？」

　　「你能这麽说我真的很高兴。」

　　「你们很好地诠释了母子间的情感可以达到多麽深厚的地步，我有幸能够成
爲你们的见证人。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这麽强悍。」她看着我们两个的下体部位，
「这也太多了！」

　　妈妈的脸红了：「你是说——这些……精液？呃，的确是有点多。」

　　「这是他体内的精华，还有什麽比这更能够表达他对你的爱？」

　　「你说的也许不无道理，但世俗却不会这麽看。」

　　「去他的世俗！世俗是艺术的仇敌！好了，事情既已结束，请赶快穿好衣服
吧。」

　　时间紧迫，卡瓦娜开始收拾她的工具，我和妈妈也开始忙着穿衣。看着妈妈
清理精液的样子还真是性感：浓稠的粘液从她的阴道口缓缓流出，既有我的也有
她的。妈妈从包裏掏出纸巾把自己擦拭干净，然后又把沾满罪证的纸巾放回包裏。

　　我一边看着她穿衣服，自己也很快穿好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的裸
体，所以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想错过。

　　等我们收拾妥当之后，卡瓦娜就打开了锁着的大门。学生们鱼贯而入，一点
也没想到就在他们充满艺术气息的教室裏，我和妈妈刚刚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妈妈挽了挽自己的头发，以确保她的衣着整齐得体。

　　「你看上去棒极了。」我说。

　　她微笑着对我耳语：「你刚刚看过我的裸体，还和我做了爱。你当然会觉得
我看上去很棒的。」

　　一如既往，妈妈总是对的。她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一起朝门口走去。进来
的有几个也是妈妈的学生，他们跟她打了招呼，妈妈也招呼回去。妈妈跟他们寒
暄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等着，我们刚才做过的事让她情绪饱满，看上去状态好极了。

　　妈妈和学生聊着接下来要交的作业时，我注意到她突然夹紧了双腿，然后礼
貌地结束了对话。我知道那是爲什麽，妈妈自然也知道。

　　跟学生们匆匆道别之后，妈妈骄傲地走向门口，完全看不出她的下身精液流
淌，弄得内裤一片狼藉。